神狛 失语症

◆本来打算模仿京极的风格结果...撒开了蹄子跑得很欢很野...
◆联动它们看可能会更好理解...
罪木视角 ②神座视角 ③狛枝视角 ④失眠症  ⑤人体解体 ⑥绝望病 ⑦圣诞点文(这篇其实不看也没什么,不过关于盾子有点联系)
◆自己的坑挖成一个圆...说好的异食癖也写不了...下一篇该怎么圆回来(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舞台。 
人偶。 
操控者。 
 
莫名其妙的,我成为了教主。 
追逐着生活希望的不幸人群,蜂拥而至。 
 
作为教主,要做的事只有坐在高堂上迎接一批批人,听他们诉说着生活的不幸。而我的工作就是在他们互相消除了来意之后说上一句“生活会充满希望”。 
 
这样粗糙的组织不知从何时开始建立起来,我的记忆只有被众人以救世主的眼神渴求着解脱的碎片。 
平常会有代理人替我与教徒交谈,而我除了重复那句话之外已经没有开口的必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与其他人的沟通不知何时被阻断了。 
 
就在我依旧陶醉在人上被需要的幻觉时,日本开始兴起了各种的组织。 
 
“神座出流”,出流派的首领。我得知的消息是出流一派崇尚暴力。如果说我的希望教是为上到旧华族下到难民解除绝望的组织,那出流派就是无论什么阶级地位的人都可以入教,并且教徒的组织意识强到让其他老派都嘡舌的地步。 
还听说出流派是自发形成的组织,就连教义也是教徒自定的。 
 
就是这个莫名的组织让我的教徒开始惶恐起来,结果就是我每天接见的人流翻了一倍。 
我本是不用亲自接见他们的,因为莫名的理由迫使我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行为。 
而出流派的出现让我感到了打心底的厌恶。 
 
 
假山上有一团黑色的物体,远远望去像块黑石,走近了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个人。 
身上穿着黑色的和服,从衣尾露出的脚踝白得几乎反光。衣领被工工整整地抚平,男子脸上的表情也让人捉摸不透。 
 
“那个…” 
这种场景我该说些什么?你好请问这是出流派吗?我想要入教需要什么手续?你是谁? 
脑子里思考了无数的问题,到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在他眼中我大概是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又憋回去的滑稽样子吧。 
 
“你是谁?” 
他打破我内心的纠结,那双不知哪国的红瞳看着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我来…” 
在这几分钟里我整理着自己的语言,来字在嘴边来来回回十几次了。我一直注意着男子的表情,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就算看着我这样出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入教?” 
谢天谢地他帮我说了出来,我瞬间松了一口气。 
“是的。” 
“我想见见..你们教主。” 
因为男子无意间帮我解除了这个状态,我总算可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了。 
 
“我就是。” 
面前这个男子就是神座出流?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多了,我一直以为他会是一个五十多的老头。 
我本来是接受了代理人的委托来探测出流派的秘密,现在直接见到了教主本人也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请问..入教需..要..” 
顶着他的目光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连我自己都隐隐听不见。 
“什么都不需要。” 
他跳下来假山,向内屋走去。我赶紧跟了上去,神座的步伐非常缓慢,衣服几乎静止着。 
房间的构造有点复杂,若不是跟着神座我定要迷路。我想着一些事没有注意前面人停住了脚步,稍不注意就快和他撞上了。 
“大人。”耳边传来的呼叫让我勉勉强强脱离了幻想,一抬头发现自己快贴到神座的身后。连忙后退几步,发现那个教徒是在与神座打招呼。后者没有说话,不过对方似乎习惯了这样,只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一路上他都是这样的表情,其他人似乎都见怪不怪。我被神座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坐在桌前记录着什么。 
“大人!”他看起来很激动。“这位是?”他连忙站起来,神座没有任何动作。 
“登记。”真亏他们能理解神座说的话,我站在一边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一趟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暴力组织的真面目。 
迷迷糊糊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结果却因为出神连字都差点写错了。 
“就这样就可以了,这是你的身份牌。”男子给了我一个长方形的徽章,上面写着99999。几万人的组织在日本挺大了,我一时愣住。我的教徒也就五六万左右,而且已经建立了快十年时间。出流派建立不到一年就达到了如此规模,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猫腻在其中。 
 
之后该怎么办,我看着身份牌一言不发。 
“我带你熟悉…”登记的那个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原因是神座看了他一眼。 
“走吧。”神座路过我身边时和服的袖子轻轻扫到我的手背,像是一根羽毛掉落在睫毛上激起了一丝波澜,我急忙调动脚跟了上去。 
 
神座身上像是被一个个谜团围住,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我的兴趣也越来越浓烈。 
他全程没怎么开口,只是到了比较容易迷路的地方才提醒我一下。我跟着他把这里都走完了,而他也跟笃定我能记住一般默默无言。 
 
“那个…”糟糕,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过来了,是我的一个教徒,她因为自卑而倍受周围人欺负,想来求助我却被大厅同行的其他人搞得更惶恐不安。如果在这里被熟人看见应该是很严重的事况了,我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大人。”女人的尾音带着颤抖,不过与当时我见到她时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当时她几乎是要晕倒在地上,现在她已经可以做到不怯胆地和神座问候了。 
 
“这位是…?”她把食指放入口中,轻轻咬着指甲。“难道你是…”在我已经想着十几种借口时腰被人猛然搂住。 
“没事吧?”神座弯下腰凑近我的耳边轻语,而我被他搂着动弹不得。 
“发..发生什么了…需要帮…帮助吗!”那个女人好像又变回了平常的她,手脚似乎都不知道以何种姿势摆放。 
“我送他去休息。”我被‘搀扶’着向内庭移动,要不是身上紧抓的手我现在绝对是活蹦乱跳就算一口气十楼也不在话下。 
 
神座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然他不会帮我掩饰身份,我在教里从未掩饰过真实面目,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为了不引起恐慌所以要单独审问我?要是有人发现两个‘邪派’教主在一起会让他很烦恼?或者,他想以此威胁我从而使希望教溃散归顺他派?不对,他的教徒已经远超我了可是还有什么理由… 
我一直思考着这些问题,不知道被神座带到哪里了,回过神已经到了一间简陋的房间。墙壁也只是刷上了一层白漆,屋里一张木床和一个大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仔细一看日本史的书籍和心理学的书籍最多。 
 
“我…”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说到最后所有声音被咽回去了,语言组织能力一下子丧失,我只是像最初一样求助般地望着神座。 
“没事了。”他伸出手抚摸了我的头,这句话被施加了魔法,破解了原本束缚住我的魔法。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他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斥着我看不懂的感情。 
 
“你看起来会很困扰。”他依然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我听来却多了一丝人情味。“谢谢。” 
虽然这个理由非常完美,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像是断掉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呢?我皱眉的表情被神座看了去,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一周了,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没有人挽留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呆这么久,我的工作只是看清出流派的真面目而已,而它就像我看见的这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组织。 
我来的时候本就没打算在里停留这么久,连行李都没有带,最后是神座把他的借了我,果然还是有点奇怪。 
 
“要走了吗。”神座进来时我正拿着身份牌出神,身后的声音倒是吓到了我。“嗯。”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对着他弯下了腰,想起身的时候却动弹不得。“走之前先看个东西吧。”他贴在我的耳边轻笑,皮肤立马泛起了鸡皮疙瘩。 
“是..是什么…”我又开始混乱起来,话再次堵在喉咙。“你想知道的东西。”我想知道的东西?我只想知道这个组织的真面目。 
眼前出现了一块面板,我从未见过。“这…” 
“你不用在意这是什么。”是的,我不用在意,因为一会就知道了,“真相”。 
 
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中出现了我熟知的两人。 
神座出流和…罪木蜜柑。 
还有我。 
 
“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克服那个病症的,但是这个视频给我的冲击太过巨大。 
我看见了罪木杀死了我,神座爱上了我。 
这是个滑稽的玩笑吧。 
 
“这是你想知道的真相。”我莫名地听出了他话中带着开心的语气。 
“不…不可能!”出流派的真面目? 
“是这个世界的真相。”他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说出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快想起来吧。”他好像有点紧张。 
想起来?想起什么?我有被遗忘的事吗?啊...说起来我完全没有小时候的印象,还有怎么当上的教主。教徒把我当救世主的碎片…有…一双眼睛…红色…长发… 
“啊!”我揪住自己的头发,头快炸掉了。 
“放轻松。”神座将我揽到怀里,扳开了我的拳头。 
 
有什么被遗忘的… 
我最后听到的是…江…之岛和某个人的对话…那个声音很熟悉,应该属于有红..红眼睛的人。 
 
我想起了。 
“这里是?”原来我被这两人玩得团团转啊,想到这里突然笑了出来。 
“还在梦中。”啊对,我还在梦里,因为失眠遇见了神座,然后被拖到不知哪里的地方。 
“能出去吗?”看不出神座什么表情,没有回忆中的爱慕。 
“可以下一个梦。”所以我出不去了吗。 
 
这是神座的报复。 
被抛弃的报复。 
 
神座的眼中印出真实的狛枝,那个可以为了一个信仰而抛弃所有的人。他可以随意操控狛枝的梦境,有人在帮助他。 
不管是谁,他都要感谢对方,给他这么一个好机会。 
 
“你之前说过还有几个世界就可以出去?”狛枝拉回神座的意识。 
“嗯。” 
“那下一个吧。”神座露出了他出生到现在仅有的笑容。“好。”狛枝愣住了,摸着心脏的位置,不理解为什么跳动着这么快。 
“下一个梦我会…”狛枝还未听见剩下的话意识就被抽离了身体,不像以前一样而是直接失去了意识。 
神座流下了一滴泪,下一个梦他会亲手…抹灭掉这份感情。 

◆大家可以猜猜谁在帮助神座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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